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波助澜之效。
  因此是他有意让她一再避开他的嘴,但现在再也不想等待,迫切地想亲亲芳
泽。
  裕子这时双乳胀得发痛。
  她的两片朱唇在他嘴唇亲吻之下,感觉发烫,更加甜蜜。
  他的手带着一股温热,悄悄地顺着她的脸颊下移,及至她的酥胸,再轻揉地
抚摸她丰腴的乳房,玩弄着她发硬的乳头。
  在她过去的两性经验中,没有一个情人会像他一样,如此细腻地挑逗她,今
天就算她屈服于彼此的欲求,成为肉欲的俘虏,她也不会后悔。
  可是他却松开她,仿佛认定她必然不会再抵抗他。
  就在这时候,原始的本能趁虚而入,裕子用双肘顶开他的胸部,一边抽回她
的双唇。
  接着,她感到按在脊背上的手突然一紧,而当他再看她时,眼睛里不再有丝
毫笑意。
  「不要再跟我反抗。」他粗鲁地说:「我一定要你!」
  他把另外一只空闲着的手举至她的后脑勺,然后当他再度俯下脸去吻她时,
借着双手的合作,迫使她的上身贴向他,两人的身体再度地贴合着。
  现在他的吻已不再轻揉,而变得粗暴且深入。
  对她而言,他不再是个温柔体贴的枕边情人,而是个使用暴力对她强行求欢
的自我中心男人。
  这又算什么?他狂野不训地想着,是否类似强暴?我对他说不要,但他却置
之不理,一点也不尊重我的意愿。
  裕子想,他没有权力强迫我做我所不愿意的事情,所以不能使这人得逞。
  然后,她即开始积极地试着挣脱他。
  冷不防,却被他一个顺势推倒在床上。
  在身下的床是柔软的,但压在她身上的渡边,却不然。
  是强烈的欲求把他推至鲁莽,抑或是她的挣扎触怒了他?
  随着他按压下来的若重身体,裕子即感受到一股强烈渴求的煎熬,一颗心如
被打散的蜂窝,难受得无法形容。
  噢,她真希望自己不曾去记起是什么人的妻子,暂时忘记她的处境,且让眼
前的这个男人再驾驭自己一次,而她所做的就只是温驯地接受他的亲吻和爱抚,
她听到自己内心深处有一个声音如此告诉她,因为只要能和他温存一夜,任何代
价都值得…
  「你可否停止这一切?」她的声音微弱得没有半点力量:「你以为你是什么
人?你在干什么?」
  渡边却笑了,他说道:「我并不认为你真是这么天真。」
  说着他懒洋洋地拉开她抗拒的手,毫不费力地把它按在她头旁的床上。
  她嗅闻到空气中所传送来的一股久违的气味,十分地富有挑逗性,那是灰尘、
汗水,以及男人体味三者混合而成的。
  它像迷乐药一般灌进她的脑子里去,直令她感到一阵的目眩神晕。
  从他敝开的衬衫领口上,她瞧见那附沾着灰尘的胸毛,一片浓密。
  不自觉地,她回忆起那天晚上目睹他脱去衬衫,裸露着他结实有力的肌肉时,
对她的振动,回想着他们做爱的过程中,这些肌肉又如何随着他的移动而运作。
  无疑的,它们必须就够提供给他强劲有力的冲刺。
  「我是一点都不天真,但是我却无意和你做爱。」虽然口是心非,但她的口
吻却不失自己然,听不出有任何勉强之处:「所以,可否请你现在放开我?」
  他的笑变得神秘,两道浓眉更是促狭地往上一扬:「什么?」
  「放开我。」她的声音里含着抱怨,她的胸口沉重得很,但若和她脑子里此
刻所充斥的混乱相比,这些全都是显得无不足道。
  以她这样一个身处豪门的高贵夫人,怎么能会被一个不理会她抗议的男人所
挑逗起来?她又怎么可能躺在这里,口口声声要他放开她,私底下却满心希望他
能忽视她所说的话,而与她疯狂做爱?这不合理,除非在她潜意识里隐含着受虐
狂的倾向。
  她希望自己能够象一个处女在第一次面对男人时,发出所有一切近似义务般
的抗议,而他则不了解地把它们全视为对爱的渴望,进而不顾一切地与她做爱,
用他的身体教会她如何做一次女人。
  听着她口中的呐喊:「不,不,不。」无法自己地,裕子突然涌起一股激情,
疯狂地想要他对她做爱,带给他欢乐。
  她在他丈夫患阳痿的几年内,所学到的每一件事都告诫她,不要去想男人,
一定要设法抑制自己的肉欲。
  在两分钟前,她还疯狂地想与他做爱,但现在,这将是不可能了,因为她已
下定决心,要阻止它的发生。
  「怎么啦?」渡边开心地问道: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」
  她的情欲全都已经逐渐消退下去,就连剩下的最后一点也匆忙离她而去。
  此刻她感觉到的只有冰冷和厌烦。
  「拜托你,让我起来。」她的语气显得不耐烦。
  面对她这一骤变,他不免感到愕然。
  所以带着一头的雾水,他放开她,并且站起来: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?」他
询问道。
  当他抽开身去后,裕子随即一个翻身坐了起来,然后重新整理好散乱的头发
和解开的衣服。
  疲惫的她说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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