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沉舟侧畔】(4)

起伏,快感却成倍增加,时快无比,轻声叫道:「好师父……。好……。徒……。」

    玄真泛起慈,她年过不曾婚配,身无所,早将个徒视如己,尤其明华入门早,直与无异,此刻见女徒眉开笑、快乐无边,不由安心笑道:「随你师置,莫要起意抗拒,任他把玩便是!。」

    「是,徒晓得……。」

    明华娇躯轻颤,无边快感蔓延散,身体忽冷忽热,此时快更胜方才倍,很快再也说不话来,只剩娇轻喘,不

    彭怜紧守清明,默运双修功,正是琴瑟欢决式「梅子黄时」,此窍要为勾女子浓稠,取「雨绵绵、连月不开」

    之意,待女子身心俱开、淋漓不断,再用行云雨之,将女子心逗到绽放不休,方才任意施为。

    既然位列位,那便是极超的技巧,平素彭怜使来,也要恩师玄真倾心配才成,此刻手便是这招,就连玄真也是意外。

    却见明华面忽而殷红、忽而泛黄憔悴,艳词所云「」,便是她此刻真实写照。

    少女,凛凛神逡巡,着娇心来回摆,鼓鼓倾泻而,彷佛烈冰河解冻,彷佛火前百川消融。

    彭怜感觉尤为强烈,师姐全身此刻已全在他掌握之,当真是由他、祸福相倚,若他有心加害,怕是师姐就此殒也非难事,即便当后体弱多病,却也寿无几。

    将恩师玄真和师姐明华两相对比,彭怜才知玄师叔祖那百年饲喂的男修为如何可怖,以此双修功,以师父玄真修为之深,用到式时也要任他予取予夺,用到式时也要由他,初时还只道女子皆如恩师般强,此刻对明华师姐,才知女子之间亦是别,不可同而语。

    他抽剥茧,渐渐从绵绵不绝真阳之缕缕气反哺师姐明华,虚幻之,彷佛枚青翠碧宝瓶被泉注满般,直到师姐体再也无收纳,这才收拢功,缓慢抽送起来。

    番吐故纳新,明华之间走了遭,那种的无边快感犹在前,感受着师轻抽慢,不由轻轻道:「好……。你刚才……。的什么……。姐姐好舒服……。险些便要过去……。」

    彭怜缓抽慢,与师父对视,会心笑道:「刚才便是双修了,师父让我将你当作毫无修为的凡俗女子对待,是以采了你的消化后又反哺回去,你此刻试试运转功,看看有何区别?。」

    明华闻言默念口诀,半晌后惊喜道:「好像……。好像修为进许多……。」

    彭怜低在恩师嘴啄了口,好奇问道:「好师父,刚才彷佛看见师姐体有只镶金翠瓶子,之前略只有半瓶,比我补益之后,那瓶子便满了,这是何故?。」

    玄真手撑着身子,方便弄,闻言娇喘着道:「那你看为师是何器皿?。」

    「有两次见过类似幻象,不过师父您是镶金墨宝鼎,比师姐的瓶却要许多……。」

    彭怜说所见幻觉,身依然作不休。

    玄真闭目凝思,随即微笑说道:「鼎宝瓶之相,概便是所谓鼎炉之说,小当与修为有关,颜以及器之属,想来应与赋有关,将来多相印,或可慢慢知晓。」

    莞尔笑,凑到徒嘴边献,待彭怜品咂尽兴,这才妩媚笑道:「却不知达达,是喜欢为师这墨鼎呢,还是喜欢明华的翡翠瓶呢?。」

    「自然是……。」

    彭怜卖个关子,将明华叫不休,这才续道:「……。都喜欢了!。」

    「讨打!。油嘴滑,这般年便如此懂得呵哄女,将来如何了得!。」

    玄真轻捶记,探手至于两身间,箍住阳物根部,娇声嗔道:「且慢着些,明华已然爽过,先让为师你再将阳于明华……。」

    她转去问被肏得晕转向的女徒,「好孩子,师父要借你师宝杵用解解馋心,你可答应?。」

    明华神驰目眩,煳煳看着恩师秀,娇嗔说道:「师父您就逗徒!。明华蒙您养,什么都是您的,莫说您与师欢好在先,徒还要谢您割,即便真是徒,您喜欢徒也自当奉……。」

    玄真掐了掐女徒俏丽面颊,娇声嗔道:「这小嘴就如此甜,却不是为师教你的……。」

    明华嘻嘻笑,娇憨说道:「徒素来敬您如般,便是刀火海都去得,献个丈又算甚么?。」

    玄真心润,俯身伏于明华身,回眸笑看彭怜:「那便便宜你这臭小子,今享受番『女』开罢!。」

    说完翘起,不管彭怜如何施为,自顾自去吻明华去也。

    玄真与岳溪菱年虚凤假凰,对女子身体之了解,远比对男了解得多,此番面对豆蔻少女明华,自是手到擒来。

    彭怜见两女迭股、开并蒂,身前师徒女,是恩师是师姐,那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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